2000年,我自己开了一个小型的造纸厂。造的是餐巾纸,这个纸的原料就是废旧书报,还有报社切下来的纸边子。用废旧书报做原料,废旧书报上有油墨。为了把报纸上书上的这种墨脱掉,就得用一种脱墨剂,是一种化工原料。
我的造纸机,是花了5万块钱买了一套二手的造纸机,日产量也就在100百公斤/班。
这种小型的造纸机,出纸的滚筒上使用蒸汽加热。这种机器用蒸汽加热到一定程度,机器转动起来才可以出纸。
这种小型的造纸机,在出纸之前要把这些废纸进行脱墨,粉碎,磨成纸浆,经过造纸机的转动才可以出纸。在机器运转出纸的过程中,要往纸浆里加一种分散剂,是一种像白糖一样的化学粉末。
东北的11月份已经下起了雪。正在造纸的生产过程中,结果分散剂用没了。如果纸浆里不放分散剂,造出来的纸薄厚不均。也就是说,纸的质量不好。
这种造纸的分散剂,这种化工原料只有哈尔滨有卖的,无奈我只能去哈尔滨买这种材料去。
于是,第二天早晨7:00多钟,我就坐火车去了哈尔滨,到哈尔滨的时间是下午3点多钟。到哈尔滨下车以后,我坐出租车,马不停蹄地到了这种卖化工原料的商店,买了这种东西,分散剂。
在我早晨7:00去车站坐火车的时候,我的媳妇儿也是这个时间去上班儿。这个时候她就问我:“你今天晚上回不来了吧?”我说:“怕是时间不够用了,弄不好,得在哈尔滨住一宿了。”
我在哈尔滨买完分散剂,用的时间很短,就赶回哈尔滨火车站,就做3:50的火车往回返。为什么这么着急呢?因为家里正在生产纸,需要这种分散剂。所以,我必须尽快的赶回来,好继续生产,不让机器停下来。
假设造纸机停下来的话,在启动造纸机光烧锅炉蒸汽,就得需要两个小时,这样的话既费煤,又浪费蒸汽成本很高。
夜间12点之前我就回来了,把分散剂放到厂子的仓库里,我就回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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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钥匙打开门,踏进门的那一刻,看到地上有2双鞋,此时我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,全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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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走进卧室的那一刻,只见我媳妇儿和一男子,在一个被窝儿里翻云覆雨着呢!这男的看着我进来了,急忙赤条条的,从床上迅速的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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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采取任何过激的措施,我克制住了我自己!我告诉男子:“你把衣裳穿上吧!不穿朋友衣,不占朋友妻,咱们是朋友,你还和我娶的媳妇儿搞破鞋,你有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呐!”我又对他说:“既然是这样,那你走吧!”就这样,我怀着满腔的怒火,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把它放走了。这个男子我也认识,他是我媳妇儿一个单位的。
在施工单位,他是工地的一个放线员!他的小个儿不高,也就是1.60米多点儿!年龄也就在40多岁!我媳妇儿在工地是仓库保管员比他大几岁!以前我们也认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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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放走了他。这时我媳妇儿光着腚也从床上下来,穿上衣服!
我穿上了鞋,准备出去,我媳妇儿拉着我,说啥也不让我走!我当时的想法就是找老丈人去,把这个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老丈人,然后分手!
我走不了了,她把“偷人”的经过说了一遍!
她说:“我已经知道你今天晚上回不来了。所以,下班儿以后,我就把他领到家里来了。然后炒了两个菜,我们就开始喝酒!喝酒有点多,我就上床躺一会儿,准备休息一会儿!他也跟着我躺在了床上……。”我说:“既然是这样,那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我不在家,你就让我带绿帽子。真是王八好当,气难受啊!咱们就分手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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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现在,我想起来都如梗在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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